大约十三年前那是在京都的清水寺天空非常蓝,白云点缀其中,太阳隐于云间,朦胧的,更加引人入胜。
我坐在清水寺旁的小草坡上,眺望着远方的景色,洗涤心灵。”
あの…“一道温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回头望去,一个看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小女孩站在我旁边,忘了穿的什么了,大概是东京那边的流行款,很漂亮,现在己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那时我第一次来到东瀛,东瀛语只会很少的一点点,甚至连字都记不全。
我只得用我那蹩脚的东瀛语和她交流…到后来便是我说华语她说东瀛语,明明是各说各的,却意外的和谐。
因为太过久远,我己经记不清当时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我们好像各说各的,最后一起走进清水寺。
她带着我去了音羽瀑布,喝了据说有神奇力量的泉水在本堂前品了茶,很醇香,与华国的茶有很明显的区别,前劲很足,不过后续愈发乏味。
一首从早上玩到了太阳将要落山。
走之前,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她说我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大概是这样)她买了两个御守,和我一起许了愿,分给了我一个她说,这是送给我的,希望我能记住她,有机会来找她一起玩。
那个御守…时至今日,依然在我的随身包里,就像她一首在我身边一样。
……我叫戴夜竹,“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的夜竹,来自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夜雪》华国人,在东瀛生活的时候入乡随俗和她一起起了我的东瀛名--藤原飞鸟(フジワラ アスカ)她说,飞鸟取自东瀛的著名历史时期--飞鸟时代,这一时期的文化和艺术对东瀛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
我说,飞鸟取自华国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著名诗人陶潜的诗“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那时我己经准备入学,几年的耳濡目染下让我能够用东瀛语和她交流。
就这样,我们一拍即合,定下了这个名字。
她叫上杉玖兰(ウエスギ クラン),东瀛国大阪人。
自从清水寺之缘后,我得知了她是大阪人,住在大阪市的中央区。
原本我的母亲是想要我住在京都或者东京,在我的央求下,最后选择去了大阪。
还记得当时我站在她家的门口,给她打电话,用蹩脚的东瀛语和她说我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就在门口。
她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她说,这真是一个令她意外的惊喜。
后来,我住进了她家的隔壁。
虽然是类似公寓的那种,一个二层的房子,和她家的户型差不多,我就在这里度过了我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后来,我们要上小学了,在杜鹃书院,一个拥有小学校(即小学)和中学校(即初中)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