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爱人鲜花

青春爱人鲜花

作者: 小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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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琅的《青春爱人鲜花》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和孟知远谈恋爱的第四他发了唯一一条朋友主人公不是照片里的女人我认是他从刚刚回国的青配文是:为什么要拍脏脏的车因为车窗外面有我的爱我打电话过去质问他的时却因为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在青梅和一众好兄弟的哄闹声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舒知道自己说不出来就别出好好当你的哑如他所即便我后来能像正常人一样说除了让他滚远也再没对他说过一个可后他...

2025-05-16 20:06:39

1

和孟知远谈恋爱的第四年,他发了唯一一条朋友圈,主人公不是我。

照片里的女人我认识,是他从刚刚回国的青梅。

配文是:为什么要拍脏脏的车窗,因为车窗外面有我的爱人。

我打电话过去质问他的时候,却因为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青梅和一众好兄弟的哄闹声中,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舒枝,知道自己说不出来就别出声,好好当你的哑巴。

如他所愿,即便我后来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除了让他滚远点,也再没对他说过一个字。

可后来,他却崩溃了,哭着求我再像当初一样叫他孟孟。

1

我顶着高烧给孟知远煮的粥,被他拿去讨了小青梅的欢心。

结果小青梅对虾过敏,浑身起了疹子。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蔓蔓对虾过敏,会要命的。

她才刚回国,舒枝,你安的什么心?

一如刚才的那一句,冷淡,薄情。

这是我喜欢他的第七年,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我是故意的,想让陈蔓蔓难堪。

我着急的抓住他的手:我......我......

我想说我没有,可是说不出来。

只能用另一只手着急的在他面前比划。

陈蔓蔓疯狂挠着自己的脖子,大半身体靠在孟知远身上。

哭的可怜:阿远,我好像,好像呼吸不过来了,我会不会死掉?

孟知远连忙把人弯腰抱起:不会有事的,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顶着昏沉的头,我连忙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孟......孟......

他把怀里的女孩儿紧了紧,冷眼看着我:放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站在原地没动。

不耐烦地皱眉,他直接甩开我,抱着怀里的人扬长而去。

本来就站不稳,我磕倒在地,脚下的玻璃片扎进我的皮肤,疼得我眼泪直流。

其中一个共同好友扶了我一把:舒枝,你没事儿吧?他就是一时想不开......

我摇头,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

门口的一个人再次把我拦住,嫌弃的表情不言而喻:你等会儿,出了事儿远子问起来我们可负不了责。

共同好友给孟知远打了电话:舒枝发烧了,还烧的挺厉害的,你要不过来一趟?

那边传来嗤笑:心思歹毒,烧烧也好,省的一副龌龊心思。

开的扬声器,包厢里所有的好友听得一清二楚。

远子,话不是这么说......

那边传来陈蔓蔓的喘息声,孟知远继续开口:行了,我着急送蔓蔓去医院,她烧会儿又不会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好友说送我去医院,被我推开了。

他抱着陈蔓蔓离开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循环播放。

刚刚给他煮粥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难过。

我不明白,爱了这么久的人怎么突然就对我恶语相向了呢?

2

坐上出租车,我迷迷糊糊闭上眼。

看见了十九岁的孟知远。

那一年还是流感,我也是发了高烧,被隔离在宿舍里。什么都没有。

十九岁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穿越层层封锁,爬到了四楼窗户,轻轻叫我的名字。

我又惊又喜:你怎么来的?

他骄傲的扬扬眉:爬上来的,你男人厉害吧?

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退烧的药,我最爱的零食,奇奇怪怪的小东西,还有他熬了几个大夜织出来的丑围巾。

一股脑全塞进了我怀里。

破涕为笑,我还是没忍住抱怨:揣这么多不累吗?

我只觉得还不够,我多带一点,我的爱人在这里的孤单就少一点。

他一手抓着窗户栏杆,一手摸着我的额头喃喃自语:怎么这么烫啊?烧坏了我的爱人怎么办?

要不把窗户扒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假意推他:你快走吧,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楼下保安大爷就开始喊他。

他却迟迟不动,盯着我看了许久:枝枝,我可以亲你吗?

会传染。

他的眼睛顿时失了色彩:可是枝枝,我想亲你。

越说越可怜:楼下的大爷已经用竹竿戳我的屁股了......

最终我还是不忍心,把脸凑了过去。

他隔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吻了我烧得通红的脸。

枝枝,我爱你。

后来,我听见楼下大爷逮着他骂了好几个小时。

可是他的话始终坚定。

我的爱人在里面很孤单,我想她会想要看见我。

他爬墙的照片被人拍了下来,很滑稽,也很搞笑。

后来解封,我问他后不后悔,他说:我只会朝笑他们没有翻山越岭去见爱人的勇气。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地比刚跑完八百米还要快。

孟知远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坦坦荡荡,把我搂进怀里,眼睛里只有面对爱人要溢出来的欢喜。

姑娘,姑娘......有人叫我。

我慢慢睁开眼,可是这是我的二十二岁。

到地方了。

我付完钱下车。

3

我没回和他的家,反而回了闻家。

高一那年遭遇车祸,父丧母亡,活下来的只有我。

闻父是爸爸的好友,他们把我领了回来,对我堪比亲生女儿。

可是因为那场车祸,我却再也开不了口。

成了结巴,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哑巴。

闻父闻母实在忙,一直在外面,他们的儿子这几年也一直在国外。

我没怎么注意,简单处理过脚腕上的伤,吞了退烧药就上床躺着了。

似睡非睡,我依旧感觉身上重重的。

喉咙又干又痒,我爬起来喝水。

一只大手夺了我的杯子,换了另一杯:天冷,记得喝温水。

我愣了一瞬,张了张嘴:闻......闻......

闻晏憬。他补充。

我点点头,身体又晃了晃。

他及时扶住我,看了看我的脸: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摇头,我后退一步:不,不用。

悬在空中的手一顿,他大概明白了什么:那让张叔送你去。

刚一踏进医院,迎面就是陈蔓蔓和孟知远。

我的脚步一顿,陈蔓蔓已经拉着他走了过来。

枝枝,你也来医院看我的吗?我没什么问题的。

我盯着他们相互挽住的手出神,一时没回答她。

孟知远皱了皱眉:蔓蔓不计较你的问题,你怎么还不说话?

喉咙里好像有一根尖刺,一点点在往下滑,但下落的每一寸,都意味着伤口。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颤抖的手慢慢拉上他的手指。

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我才堪堪有一点现实感。

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孟知远愣了一瞬,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地伸手抹掉我的眼泪:真发烧了?我们赶紧去找医生。

我摇了摇头,呜咽着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没有想害她,真的没有。

我是给你做的,没想到她会吃,我也不知道她会过敏。

孟孟,我好难受。

大概是没见过我哭得这么惨,他拍了拍我的手,轻柔的抹掉我的眼泪:我——

陈蔓蔓再次抓住孟知远的手:咳咳——阿远,我后背有些痒,你能不能帮我挠一挠?

孟知远回过神,轻轻笑了一下,声音温柔的能溺死人:好,不过不能过分,会破皮的。

破皮了你就不喜欢了吗?陈蔓蔓不高兴的瘪嘴。

孟知远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另一只手慢慢伸进了她的后背:当然不是,我们一起长大,你什么样我都见过。

看着这一幕,我整个肩膀都忍不住颤抖。

手指敲打手机屏,眼泪已经滴在了上面。

孟知远,你到底是谁的男朋友?

我现在发烧了,高烧!我也很需要你。

陈蔓蔓见状往孟知远背后躲了躲:阿远你去陪枝枝吧,我再去找医生看看就好了。

下一秒孟知远却握住了她的手腕,还往自己怀里带:你走什么?再怎么说也是吃了她的粥才出的问题。

我替她赔罪,当然得一直照顾你。

我的头好像更难受了,只有指甲嵌入肉里的疼意才能让我勉强保持镇定。

他又看向我:即便你主观上没错,蔓蔓过敏也是事实。我必须照顾她。

她爸妈一向娇惯她,离不得人。

高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自己去挂两瓶水得了。

咽了咽有些肿胀的喉咙,我继续打字。

我们一起陪她,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公司不是还有事吗,我回去给你改策划案好不好?

陈蔓蔓先一步怯生生开口:阿远,让枝枝先回去好不好?虽然她是无心的,我还是怕突然又过敏。

你知道的,我爸妈最心疼我了。

眉头皱的更深,孟知远用通知般的语气:你既然这么闲,这几天蔓蔓的饭就包了吧。

她体质特殊,有什么不能吃的我一会儿发给你,顺便带上我那份儿,这几天我一直陪着她。

还有,她不能吃辣,你做清淡点儿。

我再也没法平静的面对他。

孟知远,她是粪坑里的蛆吗?什么都吃?不知道自己对虾过敏?

陈蔓蔓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阿远,枝枝怎么这么说我?要不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孟知远褐色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怨气: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我是在替你弥补蔓蔓。

像是失望透了,他牵着陈蔓蔓转身:走,我们去找医生。

背影渐渐模糊,浑身上下的热气滋滋滋往外冒,我站不稳,跌倒在地,握着手机哭的不能自已。

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明明前几天他还在夸我做饭好吃,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在夸我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可是饭是因为他才学的,最开始学的那些天手上反反复复全是伤口,学了一年又一年,才到今天的模样。

公司也是因为有他才去的,我本来学的美术专业,他那时候感叹要是枝枝能和我一起工作就好了,所以我自学了管理,实习进了他公司。

怎么我最后落的这句话呢?

4

狠狠哭了一场,我输完液已经五点多了。

烧已经退了一些,我打车回了家。

和孟知远的。

屋里没人,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涩,我给他发消息:你今天回来吗?

回。

那我做好饭等你。

好。

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是阴霾一扫而空,我高兴的翘了翘唇角。

他和陈蔓蔓......应该也只是太久没见了,再加上父母的缘故,所以才会格外关照。

的确是因为那碗粥才过敏的,准确来说,他的确是在替我买单。

我不应该怨他的。

想通了其中缘由,我深吸一口气,出去买了他最爱的排骨。

厨房里热气腾腾的,整整忙活了两个小时才做好了饭。

已经快九点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快到了吗?开车注意安全。

呼出一口气,我两分钟看一次,可是他一直没回。

十点,十一点,一直到十二点,他一直没回消息,也没回来。

收拾好饭菜,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夜里很静,可我一直没有睡着。

凌晨两点半,孟知远回来了。

我坐起来,静静的看着他。

还没睡?他有些意外。

我抓着手机: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说好回来吃饭的。

我抿唇看他,满腹委屈,想起来还是觉得难过。

他极好听地笑了一声,慢慢俯身过来,轻轻捻了捻我的耳垂。

嘴唇碰到了我的耳廓:怎么?枝枝吃醋了?

以往他做这个动作我总是抵挡不住诱惑,今天却直接别过脸。

给你买了最爱的凤梨酥,真不吃?嗯?

拜岁家的,至少要排两个小时,我大一那会儿就喜欢。

我很没出息地伸手接过:吃。

他俯身吻了我的额头:我去洗个澡,枝枝等我。

进浴室之后,他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我没忍住瞟了一眼。

阿远,凤梨酥我很喜欢,辛苦你去排这么久的队啦。

明天可以继续麻烦你吗?

备注蔓蔓。

是陈蔓蔓。

躺在床上,透心的凉意从脚板心往上蔓延开来。

我的心好像被铁链锁住,任由尖锐的利刃在上面划了一刀又一刀。

血肉模糊,满目疮痍。

二十二岁的孟知远亲自留下的。

眼睛眨着眨着,眼泪划过眼角。

我拉紧了手里的被子。

洗完澡出来的孟知远还没察觉到我的异样。

在我身后躺下,从后背把我圈进他的怀里。

我回来枝枝不开心?

我闭上眼睛嗅了嗅,上面是没洗掉的,属于陈蔓蔓的气息。

放在我脖子处的手腕上是一道鲜明的牙印。

不出意外,也是陈蔓蔓的。

我闭上眼,和他一起沉沦。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地差不多了,我累得不想动,抬头盯着天花板。

孟知远一向爱干净,把我抱起来换了床单,又去了浴室。

看着他有宽有窄的背影,记忆被拉回十七岁的夏天。

父母离世的第二年,我怯懦沉闷,永远是躲在最角落里的那一个。

自然而然就成了被针对的对象。

那一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生把我围在角落。

哟,不是结巴么?开口说一句爷听听。

我......我......放,我,放......

我还没捋清楚,他们的耐心已经告尽。

行了,跟个哑巴似的。

爹妈没了跟个废物一样。

我低着头想要离开。

他们一人踹了我两脚,重新把我怼在角落。

恶心的手在我身上反复游走,嘴角也被扇出了血丝。

我以为我会死在哪里。

孟知远拎着外套从天而降,替我赶走了那群人。

明明他不占上风,最后被打的满嘴鲜血,最后也没离开。

大概是他太不要命,所以那群人灰溜溜地跑了。

他撑着墙站了起来,把衣服披在了我身上。

故作轻松,懒散的朝我伸出手:孟知远,我的名字。

我涨红了脸,回握:舒......舒......舒......舒......枝。

他轻轻笑了一下。

我当时觉得丢死人了,他也一定会像其他人一样嘲笑我。

可是他没有。

他拍了拍我的肩:结巴也没关系,说不出来也没关系。

你还有的是时间。

因为你的爸爸妈妈爱你,所以你才活了下来。

所以,不要埋怨自己。

声音懒洋洋的,但温柔且有力量。

他牵住还在发愣的我,淡淡开口:走吧,舒枝,我送你回家。

我的青春里大多都是路人,再不然就是鄙夷和嘲讽。

结巴,哑巴,没有爸爸妈妈,这些词贯穿了我整个高中。

十七岁的孟知远像一束光,完完全全照亮了我全是阴霾的青春。

我的眼角滑落一滴泪。

孟知远出来了,重新躺在我旁边。

我磕磕巴巴开口:我......我......后天......生......生日......

你,你,可以,回,回来,陪,陪......

没等我说完,他再次把我揽进怀里,下巴在我头上蹭了蹭:我会回来陪你的。

5

早上我醒的时候孟知远已经走了。

手机里是他发来的陈蔓蔓的饮食习惯。

我盯着看了许久,还是很没出息地做了饭。

专门让人给他们送了过去。

我甚至没有勇气再一次看见刺眼的他们。

收拾好自己,我去了公司。

孟知远这几天都在翘班,他所有的活儿最后也全落在了我身上。

我在公司连轴转了一天一夜,孟知远一直没有出现。

生日那天我在家睡了一觉,闻叔叔和闻阿姨给我打了电话,和往常一样往我卡里转了钱。

还说起闻宴憬回来了,让他带我出去玩,不过被我拒绝了。

下午我兴致勃勃地做了一桌子菜,守着等孟知远。

天色渐渐变暗,我的心跟着慢慢下沉。

零点,他还是没有回来。

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他刚发的朋友圈。

照片上是陈蔓蔓。

配文是:为什么要拍脏车窗,因为外面有我的爱人。

我突然愣住了,这么多年唯一一条朋友圈,是陈蔓蔓。

他称呼她为爱人,我突然不明白,那我算什么?

再一次拨通他的电话,那边简直热闹的过分。

孟,孟,知远,你......我......

我抠着桌角,越着急越颠三倒四。

那边起着哄。

孟知远的语气是明显的不耐:不就是忘了你生日么?明儿补给你。

我被气的有些发麻:你......我......孟......

那边懒懒散散扔过来几句:舒枝,知道自己说不出来就别出声,好好当你的哑巴。

你爸妈当时走的时候怎么就没带走你?活着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我握着手机,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手机里的声音渐渐虚化。

十七岁的孟知远告诉我:不要埋怨自己。

二十二岁的孟知远问我:你爸妈走的时候怎么没带你?

我忽然发现,我爱的那个英雄少年,好像已经不知不觉死在了我的青春里。

揉了揉疲惫的眼眶,我挂掉手机。

拉黑删除一条龙,递了辞职信,连夜走了。

出了这里,我下意识地回了闻家。

怎么回来了?

闻宴憬站在吧台处,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

我有些意外,把手机拿给他看:分手了。

闻宴憬挑眉:这就分了?还复合吗?

我埋头拿手机打字。

他却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看着我的眼睛:舒枝,你不是哑巴,说话。

我想听你说话。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咵地一下就掉了出来。

怎么了?闻宴憬突然有些手慌脚乱。

我摇了摇头:不,不,不,复合,了。

他随手递给我一杯水:挺好的。

我,我,我我会,尽快,搬,搬出去的......

不用,闻宴憬转身坐在沙发上,这儿本来就是你的家。

熟人组的局热闹非凡,看着莫名挂掉的手机,孟知远拧眉。烦躁的把手机扔进了酒杯里。

共同好友有些无奈:远子,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

枝枝指不定多难过。

孟知远垂眼闷酒:蔓蔓才回国,我不过是陪了她几天。舒枝太不懂事了。

挫挫锐气也好,他抓了把头发:大不了,我过两天带她去买个包。

好友欲言又止。

刚刚这话说出来,可不是买包那么简单了。

摇了摇头,他也端起酒。

6

我回到房间呆呆看着天花板。

心口像有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割的我头破血流。

大雪压弯了光秃秃的枝干,我再也直不起腰。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我抹了一遍又一遍。

最终崩溃,抓着被子嚎啕大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晏憬端着粥进门。

大手扣住我的手腕,微微俯身,空气里传来一阵好闻的气息。

语调潺潺,不急不缓:哭累了吗?把粥喝了吧。

我怔怔地看着,眼泪滑进粥碗里。

调羹喂进我嘴里:眼泪拌粥可不好吃。

我下意识地吞咽,然后端起来喝着。

很久很久,闻晏憬一直都待在我房间里,怕我想不开,很努力的在找话题。

夜色悄然而至,手机里突然亮起陌生号码。

我迟疑的点了接听。

也没有注意到突然看向我的闻晏憬。

那边传来熟悉的焦急声:舒枝,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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