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寂静,碎裂的玻璃渣如星辰散落在地,冷月的光从窗帘缝隙穿入,在地板上映出一抹斑驳的亮痕。叶尘的心跳急促,却依旧将铜镜紧紧护在怀中,不敢有片刻松懈。卧室里那道女人的声音仍在回荡——低沉,空洞,像是有人把夕瑶的嗓音拆解重组后再塞回她体内,既熟悉又陌生。“叶尘,我就是她啊……我只是更完整。”这句话像针刺一样扎进叶尘的脑中。他不信,可内心深处却升起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