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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国顶着两个黑眼圈,它是有原因的。

得知侄女拿到100万,他失眠,彻夜难眠,心跟抓痒痒一样,难受死了。

这不,一大早就跑来了。

说他不馋那100万,那是假的。

他可是盯着天花板,一夜没合眼。

“大伯,你真是越老越糊涂,方耀在我头顶戴那么一顶绿帽,你要叫我装睁眼瞎看不见?”傅南娇斜靠着门框,一点也没有让大伯进门的打算。

“是个男人谁不犯点错,方耀只是一时糊涂,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偏偏走离婚最极端这条路,你真的太蠢了!以后谁还要你个二婚的啊。”

“南娇,你大伯也是担心你,只是说话难听一点,你别放在心上。”大伯母也赶来,她烫了一头卷发,下身一条黑色喇叭裤,上身一件红色针织紧身短袖,化了全妆,口红沫的非常浓艳。

脚上一双小皮鞋,还喷了香水。

这样打扮,谁能看出来她已经44岁了。

大伯母一向高调,就算不出门在家里她也会盛妆打扮自己。

对这个大伯母,傅南娇也不怎么喜欢,但也不讨厌。

“南娇啊,外面说话不方便,让我们进去吧。”陈红梅一脸桃花笑,还有两个小酒窝,眼珠子一转就是风情万种,身材又那么好,大伯被她吃死死是有原因的。

陈红梅在这年代,可谓是过的非常滋润。

“大伯母,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说完你们就走吧,别打扰我开店。”傅南娇没给她面子,拒绝的干脆。

陈红梅有一瞬间尴尬,勉强挤出一个笑,“南娇,我们是来关心你的,你刚离婚,情绪肯定不好,我们怕你太伤心难过,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她说的情真意切,好像还真担心傅南娇想不开。

“大伯母,你不累吗?”

“呃?不累啊,怎么了?”陈红梅纳闷她怎么突然问自己累不累,这丫头难道是想关心自己吗。

“你不累,我听着怪累,咱都别表面客套,我知道你们来的意思,我现在告诉你们,一分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

傅南娇早就料到,大伯肯定会盯上自己这笔钱,爸爸妈妈离开留下的遗产,他们曾经就上演过这一出。

大伯母被戳破,尴尬用笑来掩饰。

“南娇,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们,你爸爸妈妈不在,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你还小,离婚这种大事真不是儿戏,我们女人,二婚就不值钱了,我看,你还是回去求求方家,他们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应该还能接受你。”

陈红梅一副苦口婆心劝道。

傅南娇皱起眉头,“复婚是不可能,你们死了这条心。”

“南娇,你,你怎么这么犟呢,我们女人找一个好夫家不容易,方家在申市有头有脸,家里又有公司,你在方家吃喝当富太太享福,有什么不好?”

吃喝当富太太享福?她还真敢说。

傅南娇嫁到方家,就算被逃婚,论为笑炳,也一直恪尽职守,做一个好儿媳妇,伺候公婆小姑子,把家里每个人都照顾很好,默默等待男人回家。

她把所有人都照顾的很好,唯独没有把自己照顾好,才被人这么践踏。

“大伯母,你要是那么喜欢方家,把你女儿嫁过去,这个福让她去享。”傅南娇收起没有表情的表情,变得更冷。

“你们以后也别来我这,别打扰我的生活。”

“傅南娇,你别不知好歹!方家多好啊,让你好好在家当富太太你不干,偏要干这什么医馆,方耀犯错,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吗。”

傅南娇冷眼看着这个像狗皮膏药难缠的大伯,心里凉凉。

这就是她的家人?只想把她往火坑里推,什么狗屁家人!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跟你们没有关系。”

“你姓傅,就跟我有关系,有本事你把姓氏改掉啊!”傅华国气急败坏吼出来。

傅南娇冷笑一声,“改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傅家祖宗要是知道肯定爬出来找你算账。”

“你你你……”

傅华国捂着胸口,嘴唇哆嗦,是真被气的不轻。

“傅华国,陈红梅,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我,傅南娇,跟你们断亲,以后不管生与死都跟你们没有关系。”

傅华国大怒,暴跳如雷指着她鼻子,“想断亲,拿100万出来,还了我们的恩情,否则你休想甩掉我们!”

喔,丑陋的嘴脸露出真面目了!

傅南娇早就料到了,她一点也不惊讶。

“大伯,你虚伪不虚伪,想要钱就直接说,装什么亲情。”

“我直接说你就会给我?”

“不给。”

傅华国气的鼻孔噗气,他就多余问一句。

傅南娇这时拿出手机,打了110。

“你干嘛?”

“报警啊,跑上门敲诈勒索,不报警难道还要请你们吃饭啊。”

傅南娇的口气真能气死个人,傅华国从来没有发现,她竟然是这么难搞定的人,难怪方家几个人加起来收拾不了她。

“谁在这里闹事?”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男人走过来。

警察?什么时候出警这么快,刚打电话就来了。

而来者是纪阳,今天他上班,穿着制服格外精神帅气。

他是这片民警,出来巡逻就发现这边的事,马上就过来了。

“你,你是那天那个小白脸。”傅华国认出纪阳,他跟傅南娇去过方家。

纪阳一抬警棍差点戳到他脑门,冷声警告道,“你说什么,污辱公职人员,小心我把你抓起来。”

傅华国被吓一跳,脸都绿了。

“你你你……”

“傅小姐,这两人是在闹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傅南娇换上微笑,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傅南娇,你敢!”傅华国大吼,被陈红梅拉回来,她赔笑道。

“误会误会,我们是南娇的亲人,她刚离婚怕她想不开,过来看看,既然她没事,那我们就走了。”

陈红梅拉着傅华国就走,这要是真被抓进去,少不了吃苦头,还坏名声,得不偿失。

她还是有点理智的,两人灰溜溜的走了。

“傅小姐,你没事吧。”他关心问道。

傅南娇摇头,“我没事,谢谢纪警官。”

“以后有什么事随时传呼我,我在附近肯定很快赶来,要是不在我会让其他人来,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傅南娇见他说的认真,就告诉他自己要离开这里。

“你,你要去哪里?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以后的事说不准,我现在就想放松放松自己。”

“那你去哪里,方便告诉我吗,以后我有病也好找你。”

傅南娇笑了起来,纪阳的紧张把她逗笑了。

笑靥如花,大概具象化了。

纪阳只感觉心口随着她的笑而颤抖。

傅南娇见他发呆,手晃了晃,“纪警官,回神了,刚才的事谢谢你,那我先忙了。”

“好,好的。”

纪阳看着她转身回店里,心里闷闷的。

如果这个时候向她求婚,会不会太急了,可是她就要走了,错失这个机会,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他一上午都在纠结这件事,等他下班路过时,发现店门关闭,门上还贴了张纸。

“本店转让,有意者请致电。”

看着一行字,纪阳如遭雷击,还是晚了一步吗。

他拿出传呼机,想给她发信息,编辑完后,他最终没有按发送,又一字字的删掉了。

纪阳心里很清楚,自己配不上她,哪怕她是二婚,自己也配不上。

而此时的傅南娇,已经踏上回程的路。

外公来电,身体抱恙,让她尽快回。

担心外公身体,她关了店贴出转让,又把车卖掉,拿到离婚证后,她就义无反顾离开这座城市。

坐上绿皮火车,彻底告别了这座生活十几年的城市。

她13岁被接到申市读书,从此就生活在这里,这里有她的朋友,病友,但离开才是最好。

她没有舍不得,也没有留恋。

绿皮火车驶向一片春天的花海,就像她的生活,重新开启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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