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舅常年在西南边境跑货车,这条运输路线,我们已经跑了好些年,沿途的城镇、村落,
还有那些或热情或冷漠的面孔,都渐渐变得熟悉起来。这次的行程,像往常一样,装满货物,
穿越山川与荒野,向着目的地进发。然而,谁也没想到,在边境的一个小地方,
会发生那样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那天,长途跋涉之后,货车满身泥泞,
加上天色渐晚肚子也饿了。大舅提议找个地方洗车,
我们便把车开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整洁的洗车场。洗车场不大,几间简易的屋子,
旁边停着几辆等待清洗的车,一男一女两个工人模样的人正在忙碌着。
老板是个40来岁的中年汉子,来洗车的顾客都喊他老陈,老陈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
脸上挂着朴实的笑容,热情地迎了上来。谈好了价钱,五十元,包括洗车和看车一晚上。
通过交流得知,老陈以前当个兵,退伍后就在自家门口干起了洗车的行当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只见他身形挺拔,即便穿着沾满泡沫与水渍的工作服,仍难掩军人特有的气质。他皮肤黝黑,
额头上刻着岁月的痕迹,那是时光和风霜共同留下的印记。每次与人交谈,
他都会露出憨厚的笑容,两排牙齿整齐洁白,眼角的鱼尾纹像绽放的菊花,
让人感到无比亲切。冲洗车身时,他手持水枪,水柱均匀地洒在车身上,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擦拭车身时,他微微弯下腰,双手紧紧握住毛巾,
沿着车身纹理反复擦拭,动作干脆利落,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如同执行重要任务。
若顾客有额外需求,他总是爽快应下,不多说一句废话,默默将事情办好。
阳光暖烘烘地洒在洗车场上,一个中年妇女开着车缓缓驶入,刚停稳,便皱着眉从车上下来。
“哟,王姐,今天又来洗车啊?”洗车场老板老陈率先开口打招呼道。“师傅,上次洗完车,
我就发现车玻璃这儿有个小划痕。虽说不明显,可心里膈应得慌,你看这咋整?
” 王姐指着车窗,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老陈口中呼唤的王姐从车上下来,
只见她一头精心烫染的***浪卷发,在阳光下泛着夺目的光泽,刘海经过细致打理,
恰到好处地修饰着她的脸型。眉形是精心纹过的柳叶眉,眉尾微微上扬,
双眼画着精致的眼线,睫毛根根分明,涂抹着浓密的睫毛膏,眼影的配色也十分讲究。
鼻梁高挺,嘴唇涂着正红色口红,色泽饱满,显得十分明艳。她身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连衣裙,
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沟壑明显。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
我时不时的都要偷看几眼。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皮质细腰带,更衬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水钻,走动时 “嗒嗒” 作响。
可凑近看,她眼神里透着精明,目光流转间,总带着一丝算计。嘴角虽挂着笑容,
却不达眼底,稍不留意,便能捕捉到她眼底偶尔闪过的贪婪。正在一旁冲洗脚垫的老陈见状,
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过来。当王姐指出划痕时,老陈双眼瞪大,
露出惊讶又自责的神情,耳朵瞬间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王姐说话时,
老陈始终低着头,时不时点头回应,双手局促地在衣角蹭来蹭去。他微微弯下腰,
眯着眼仔细查看划痕,黝黑的脸上满是专注。“王姐,我上次洗车的时候,
确实没留意到这儿。要不这样,我联系熟悉的修车师傅,看能不能修复,
费用我来想办法承担一部分,您看成不?”老陈声音洪亮,带着几分歉意。 王姐愣了一下,
原本紧绷的表情缓和了许多:“哎呀老陈,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
就是心里看到这个划痕心里有点不舒服。”大叔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
两排牙齿在阳光下格外洁白:“王姐,您这反应太正常了。要是我遇到这种事,
心里也得别扭。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您处理妥当,往后我洗车会更仔细,
绝不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这时,旁边一辆车按起了喇叭,大叔转身看了一眼,
又迅速回过头对王姐说:“王姐,您先休息喝杯茶,我先把这几辆车处理完,
就去联系修车师傅。要是后续还有啥问题,您尽管来找我。” 说完,
他又快步投入到工作中,动作麻利又熟练。大约一个小时后,
老板来到王姐跟前再次表达心中的歉意道:“王姐,都怪我没长眼,这么大的划痕都没瞅见。
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个交代,就算自己掏腰包,也得把这划痕修好,不给您添堵!
”“没事没事,只要处理好就可以了!”当王姐说不是故意为难他时,大叔搓着手,
语气诚恳:“王姐,您心善。是我工作没做好,要是连这点都担不起,还算什么男人!
我现在就给修成师傅打电话。”联系修车师傅时,大叔直接用免提拨通电话,
让王姐能清楚听到对话:“师傅,我这儿有位顾客车玻璃划了,您看看能不能修,
价格尽量便宜点。这是我的老主顾,可不能让人家吃亏。您放心修理的费用我全出,
该是多少就多少。”挂断电话后,大叔又主动给王姐介绍师傅的情况:“王姐,
这师傅我认识好些年了,手艺靠谱,收费也公道。之前不少顾客车有问题,都是他修好的。
”十多分钟后,修成的师傅就提着工具箱来到现场给王姐把划痕修复好了。
随后老陈不仅把王姐的车内饰擦拭得一尘不染,还特意买了瓶玻璃水加上:“王姐,
小小心意,给您添麻烦了。”“老陈,你这个人我认定了,
以后我都来你家洗车!我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王姐伸手接过玻璃水开心允诺道。
看着王姐驾车离去的背影,老陈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眼神里透着质朴与安心 。“老陈,刚刚我不好说什么得,你这人太老实了,
以我的经验来看,那道划痕明显是今天早上才弄的。”修车的师傅好意提醒道。“算咯,
老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不了多洗几个车就行了。多少钱老张?”老陈连忙解释道。
“算求咯老陈,收你点材料费算了,拿五十给我就行了,在外面我至少要200。
”“那就太感谢你了老张,晚上下班过来喝酒,我喊我婆娘整两个好菜。”“要得,要得!
”说着老张笑眯眯的离开洗车场,老陈继续忙活着。洗完车,天色已经不早,
我和大舅商量着正准备进城。老陈却突然凑了过来,一脸为难又带着几分期待地说:“大哥,
兄弟,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想让我的两个女儿跟你们进城去见见世面,她们长这么大,
还没好好看过外面的世界呢。你别说我的两个幺妹虽然皮肤黑了点,但还是长得很漂亮的,
不信你们等哈看就晓得了。” 说着,他朝旁边一招手,两个女孩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和大舅一下子愣住了,这两个女孩,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七岁,正如老板所说,皮肤黝黑,
可五官却精致无比,眼睛明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两个女孩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姐姐身形修长,略显单薄,每一步都带着边境女孩特有的质朴与灵动。
她的皮肤因常年暴晒,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仿佛是被岁月打磨过的暖玉。一头乌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
为她添了几分俏皮。她的脸庞线条柔和,瓜子脸形,下巴微微尖翘。眉毛如两片细长的柳叶,
自然地舒展在明亮的眼睛上方。那双眼睛尤为动人,眼眸深邃,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
黑亮的瞳仁里闪烁着好奇与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仿佛藏着无数个璀璨的星辰。笑起来时,
眼睛弯成月牙,眼角微微上扬,洋溢着青春的活力。高挺的鼻梁下,
是一张略显干燥但形状优美的嘴唇,此刻正微微张开,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
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跟在后面的妹妹,身形比姐姐稍显稚嫩,身材娇小玲珑,
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她的皮肤同样黝黑,不过却透着少女特有的***,
脸颊上还有些淡淡的红晕,像是被天边的晚霞染过。一头齐肩短发,显得干净利落,
发尾微微向内卷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圆圆的脸蛋,像是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