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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认真答题,这是开学以来第一次考试,正是彰显你们学习成果的机会。”

……“噗!

——1分?!”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是要折自己寿。

我眼眶一红,胖妈妈,见了掸掸手上的面粉从厨房走出来。

“别急呀天真,这不还有一门语文呢吗?”

见状,妈妈的眼神又落到我身上,是那样炽热。

我尴尬的笑笑,从书包里左翻右找,掏出一张语文试卷……“哎呦我!

这还是个小学霸呢,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啊,这我可真得好好研究研究。”

胖妈妈搓搓手,正准备上前看看试卷出了什么问题,厨房的灶炉就“叫”起来。

吴邪见胖子是这反应,还以为我考了个怎样惊为天人的分数。

凑近一看——1分。

这分数宛如晴天霹雳,正巧劈到吴邪头上。

“得,还算不偏科。”

突然,吴邪往门外一瞥,张起灵正拎着两袋水果踏进院子。

“小哥!”

他招招手。

胖妈听见,也忙招呼“呦,小哥儿回来了。”

张起灵走进屋子,一眼就注意到两张1分试卷。

(什……)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妈妈和胖妈头一次见,也不枉我考得这样的分数,算是让他们开开眼了,原来爸爸情绪起伏可以那么大。

“小哥儿,你也别灰心这个这可是你俩智慧的结晶,再差又能差到哪去?

说不定发掘发掘,还能有别的特长呢?

咱家也就天真一高材生,也不要求那么多了。”

胖妈这一番话,变相说明了我考这样的分数是因为小哥基因差,爸爸脸上一会青一会绿。

说话的功夫,锅差点糊了。

小哥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胖子一眼,没再言语。

说实话,真不是我脑子笨,只是学习这东西太过枯燥,而且一年级的年龄,大脑没发育好,很正常。

后来我的成绩还是能看的,不至于蠢到这地步了。

好了,接下来要开启正题了。

六年级。

在雨村那宁静的小院里,我蜷在摇椅上,膝盖上摊开一本泛着墨香的《中国通史》。

午后的阳光穿过葡萄架,在书页间投下细碎的光斑,我看得入神,连妈妈踩着碎石小径走近的脚步声都没察觉。

“又看书呢?”

妈妈的声音裹着笑意,温热的手掌揉乱我的头发。

我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妈妈!

你看这段讲汉代丧葬制度,古人陪葬的规矩居然这么多,玉衣、镇墓兽,还有各种暗格机关......”话刚出口,我就看到他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紧张。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妈妈却笑着拿起书随意翻看,指尖在“机关术”三个字上顿了顿:“我们忧忧成小考古学家了?

不过书上写的,和现实可不一样。”

这时,爸爸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出来,深蓝色的围裙还沾着水珠,安静在石凳坐下时,我注意到他袖口露出一截淡粉色创可贴——和我昨天摔破膝盖时,妈妈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是同一款。

我抱着西瓜勺子晃悠:“可我总觉得这些故事特别真实!

就像......”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妈妈书房里瞥见的旧笔记本,封皮上“勘探记录”西个字被磨得发毛,里面夹着泛黄的手绘地图,“就像亲眼见过一样。”

爸爸的手指在碗沿轻轻叩了两下,这是他思考时的老习惯。

妈妈立刻夸张地比划:“那是因为古人智慧厉害啊!

说不定你妈妈以前玩密室逃脱,就是靠这些知识通关的!”

这个蹩脚的玩笑让我噗嗤笑出声,却又很快正色道:“但历史不只是知识,我总觉得那些被埋在地下的东西,藏着很多没说完的话。”

爸爸忽然伸手替我扶正歪掉的眼镜,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刀的薄茧:“想知道真相,就要学会从细节里找答案。”

这句话让我眼睛一亮,立刻翻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妈妈托着下巴看我,眼神里既欣慰又带着几分我读不懂的复杂。

晚风掠过葡萄藤,将书页吹得哗哗作响,我突然觉得,那些文字里藏着的秘密,似乎正顺着血脉,在我身体里轻轻发烫。

(前面是小学的描述,文章以第一人称描写,文笔肯定要幼稚一点,轻点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