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攸宁的心依旧提着，闭了闭眸：“你是不是不会让我再离开？” 夜嘉安的大掌覆在她腹部，温柔道：“当然，我可以当你的那些话，我从未听过，笙儿，我们该要一个孩儿了。 姜攸宁闻言，浑身一颤，垂下眼帘，遮住眸中失落。 翌日。 整个夜府都知道夜嘉安宠爱了一名女子， 姜攸宁一起身，夜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便过来了，满脸威严道：“这位姑娘，我们老夫人有请！” 第五十四章 姜攸宁坐在妆奁前，听着这个老嬷嬷盛气凌人的传唤。 从前，夜老夫人总会唤她过去，只是她们觉得她是孤女
此刻她被男人抱在怀中，小意温存。
“方才还满意吗？”
姜攸宁抬了抬眼皮，依旧倔强道：“白日宣淫，有伤风化。”
“我们是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不过……”夜嘉安在棉被下的大掌在她柳腰间流连，“你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为夫不够卖力。”
姜攸宁心一紧，连忙抓住他的手：“别……”
夜嘉安见她疲惫的模样，怜惜道：“休息吧。”
姜攸宁的心依旧提着，闭了闭眸：“你是不是不会让我再离开？”
夜嘉安的大掌覆在她腹部，温柔道：“当然，我可以当你的那些话，我从未听过，笙儿，我们该要一个孩儿了。”
姜攸宁闻言，浑身一颤，垂下眼帘，遮住眸中失落。
翌日。
整个夜府都知道夜嘉安宠爱了一名女子，
姜攸宁一起身，夜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便过来了，满脸威严道：“这位姑娘，我们老夫人有请！”
第五十四章
姜攸宁坐在妆奁前，听着这个老嬷嬷盛气凌人的传唤。
从前，夜老夫人总会唤她过去，只是她们觉得她是孤女，态度并不好。
她早知自己不是公主，只是那时为了留下来，早已抛弃了傲骨。
姜攸宁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梳妆。
王嬷嬷在外间，抬眸打量着姜攸宁的背影，背脊挺直，娉娉婷婷，看起来是个美人。
只是见姜攸宁没反应，她不耐烦的提醒道：“姑娘，快些，可不能让老夫人等着。”

姜攸宁梳妆完，这才慢悠悠起身。
转身与王嬷嬷的视线对上。
王嬷嬷这才看清她的容貌，顿时呆在原地。
两人去往泰和院的路上，一路无言。
一路上，众奴婢和家丁瞧见姜攸宁的容颜，皆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直到到了泰和院。
夜老夫人坐在堂上，愣着一张脸看着姜攸宁。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她的离儿。
可看着姜攸宁逆着光走进来的那一刻，所有表情都僵在脸上，随后恐惧在面上流露：“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姜攸宁冷静地道：“我是人。”
“我有影子。”
姜攸宁又说了一句，众人看到她的影子，这才冷静下来。
屋内狻猊兽吐着烟雾，屋内充斥着檀香。
十分宁静。
良久，夜老夫人才缓过来，看向姜攸宁：“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还不等姜攸宁说话，夜老夫人又迫不及待道：“不过你回来又有什么用，离儿已经为你办了葬礼，在众人眼里，你已经死了，更何况，离儿会娶云霓。”
“我知道。”
姜攸宁只平静的回一句。
“那你还回来，难道舍不得夜府的荣华富贵？”夜老夫人沉下脸来看着她，大有她回答是，便要将她赶出府的架势。
姜攸宁声音不悲不喜：“我在意的从来不是地位，也不是荣华富贵。”
她的话却迎来了夜老夫人的嗤笑：“漂亮话谁不会说，要不是你缠着我儿，一介孤女，又如何过得上这么好的日子。”
姜攸宁似是感叹道：“娘，这么久了，我们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
夜老夫人又被姜攸宁轻飘飘一句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姜攸宁站在那里，直直看着她：“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娘从一开始就厌恶我，因为我只是一介孤女？”
夜老夫人看着她，一股脑说道：“对，你是孤女，但我并不是介意你的出生，而是你来历不明，我的离儿，前途无量，想娶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只要是身家清白，不是贵女我也接纳，可偏偏是你，我怎知你会不会害了我儿。”
姜攸宁沉思片刻后道：“我只知道，我绝不会害他！”
当夜嘉安得到消息姜攸宁去见夜老夫人的消息时，连忙赶过来，谁曾想，却没有他印象中的剑拔弩张。
他的唇抿成一条线，走到姜攸宁身边：“没事吧？”
姜攸宁摇头。
夜嘉安得知她无事，便转向夜老夫人，在她期待的视线下，一脸坚毅开口：“娘，这辈子，我只会娶她！”
说完，便带着姜攸宁离开。
夜老夫人浑身力气仿佛被抽走。
嬷嬷问：“老夫人现在怎么办？”
夜老夫人的声音瞬间苍老：“罢了，随他们去吧，我老了，管不了了。”
第五十五章
夜嘉安带着姜攸宁离开。
铺满青石板的小路上，两旁是下人精心照料的花草，曲径通幽处。
两人走着，一片沉默。
姜攸宁率先出言打破沉默：“你今日不当差？”
“事情交给夜鹰了，我便回来了，谁都没有你重要。”
夜嘉安毫不避讳道，随后牵起她的手。
姜攸宁并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没有用。
“你不必为我这样。”
她的声音低沉。
夜嘉安面色一沉，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他停下来，看着她：“笙儿，为什么你要拒绝我？我们重修旧好，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中间隔着什么，我希望你能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姜攸宁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同时，也在心中认真思考他的话。
她确实被一些问题困扰着。
她经历了这一次死亡，忽然明白，自己不会死。
可他，会老，会死。
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在姜攸宁沉浸在思绪时，夜嘉安已经带着她来到了府门口。
只听夜嘉安道：“我不在府内，没人能看住你，跟我走。”
不顾姜攸宁的意见，夜嘉安将她到了北镇抚司。
锦衣卫见到姜攸宁，又是一副看见鬼的神情。
无奈，夜嘉安凛冽向众人宣布道：“夫人没有死，她回来了，这月每个锦衣卫俸禄加五成。”
这些日子以来活在地狱里的锦衣卫，这一刻，仿佛又见到了光明。
意识到了姜攸宁的重要性，把她当成夜嘉安一样尊敬。
就在这时，夜鹰抬回来一具尸体，见到夜嘉安，便向他汇报。
“都督，今日在盛京中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夜嘉安走到锦衣卫抬着的那具尸体旁，将白布掀开，露出一具干瘪的尸体，头发干枯发白。
姜攸宁瞥了一眼，便被这具尸体吸引。
她走过去，仔细查看，随后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