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逃叔叔亲手养大的小玫瑰是谁

别逃叔叔亲手养大的小玫瑰是谁

作者: 久冉1995

霸道总裁连载

“久冉1995”的倾心著柏清浅柏郁生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女人青葱般修长的手狠命抓着男人精悍的脊留下一道血男人拇指上粗粝的指轻轻拭去她眼眶中因疼痛泛出的泪“叔叔……”女人连连求“别……别留下痕我怕他……”这话像一剂猛瞬间点燃男人眼底的妒她眉头紧攀在男人脖颈的手猛然用喉咙里溢出细碎不成调的呜“不”男人沉声“爸要是知我把他的侄孙女变成了儿媳他会夸我”暴雨砸在黑色车队溅起的水雾模糊了柏氏老...

2025-05-19 09:36:10
女人青葱般修长的手指,狠命抓着男人精悍的脊背,留下一道血痕。

男人拇指上粗粝的指纹,轻轻拭去她眼眶中因疼痛泛出的泪水。

“叔叔……”女人连连求饶,“别……别留下痕迹,我怕他……”这话像一剂猛药,瞬间点燃男人眼底的妒火。

她眉头紧蹙,攀在男人脖颈的手猛然用力,喉咙里溢出细碎不成调的呜咽。

“不怕。”

男人沉声道,“爸要是知道,我把他的侄孙女变成了儿媳妇,他会夸我的。”

暴雨砸在黑色车队上,溅起的水雾模糊了柏氏老宅栖梧苑门前的石狮子。

车内,柏清浅隔着车窗,目光追着台阶下青砖地上零乱的银杏叶。

她知道,这是柏氏嫡系葬礼的规制——落叶需由嫡长子踏过。

“小姐,走侧门。”

司机的声音混着雨刮器的节奏传来。

她恍若未闻,推开车门,黑色高跟鞋重重碾碎了满地金黄。

黑大衣下摆翻飞,白皙小腿很快溅上泥泞。

刚回国的她,落地便接到母亲冷虹的消息,让她从侧门进老宅。

原因再简单不过。

她的父亲,是己逝柏氏第24任家主续弦夫人带来的继女所生之子。

当年柏家老太爷80岁高龄娶了续弦,她全家鸡犬升天入了柏氏。

说白了,她们全家不过随了柏姓。

顶着名门望族头衔在京市生活了几十年,实则从未真正跻身京圈名门。

踏入灵堂,浓重的沉香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二十八盏长明灯在鎏金藻井下摇曳,幽微光照着正中灵位。

满室叔伯皆身着肃穆黑色西装,凝重色调似乎裹着沉沉的香灰,连空气都为之凝滞。

独柏郁生一袭月色云纹单衣立在阴翳里。

他立在祭台左侧,象征家主身份的白玉扳指碾过紫檀念珠,发出细微摩挲声。

“南洋柏氏三房,献翡翠帆船一座——”唱礼声回荡间,司仪捧出半人高的祭品。

刹那间,念珠滚动声骤停。

柏郁生转身时,柏清浅己擦过他肩头,步伐沉稳地来到牌位前,献上三炷香。

那牌位上的人,是她叫了八年的大伯。

那个总眉眼带笑、想将她过继为女的慈爱长辈。

“节哀。”

她声音平淡,望向现任柏氏最年轻家主柏郁生。

对方眉头骤皱,质问道:“谁准许你走正门的?”

香灰簌簌落在他睫毛上,柏清浅迎着长明灯仰起脸。

在藻井投下的斑驳光影里,清晰看见他喉结滚动的弧度。

记忆突然拉回十三年前的春天。

杏花树下。

他说:“小孩,又见面了。”

此刻,沉香中混着柏郁生身上的雪松熏香。

象牙白衬衫袖口下,那串紫檀木念珠随腕骨起伏,深紫的纹理如墨染般流转着内敛沉郁的光泽,碾着玉扳指的指尖泛白。

他含笑凝视着她,眼尾淡痣随睫羽微颤,在儒雅皮相下却蛰伏骇人的锋芒。

“小孩。”

灵堂外,三叔公的咳嗽声突兀响起。

话音未落,两人指尖同时蜷缩。

柏郁生喉结滚动着偏头避开视线,却在余光扫过她泛红耳尖时,呼吸忽然变得滞重。

柏清浅攥紧裙摆低头轻笑。

空气里漫开的凝滞与灼热,像蜜糖裹着钢针。

明明该避忌的距离,此刻却在彼此刻意错开的对视里,酿出化不开的旖旎。

柏郁生偏头瞥见,供桌上柏清浅送来的翡翠帆船折射出绿光,船帆上金丝嵌着一帆风顺字样。

“这不像是来祭奠的,倒像是给活人贺寿的玩意儿。”

柏郁生声音冰冷,带着呵斥意味。

柏清浅的父亲柏南洋匆匆挤过来,一把拉住女儿,满脸赔笑地向柏郁生道歉:“郁生啊,清浅刚回国,本来是为了给大哥祝寿的,没料到……”柏郁生抬手打断,斜睨柏清浅,语气带着嘲讽:“英国的水土,倒是很养人。”

“小侄女,愈发圆润了。”

柏清浅没有回话,冷着脸转身走了。

灵堂内柏氏家族的世家子弟们见状纷纷倒吸凉气。

敢驳柏氏家主面子的,也只有三房这个没规没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结巴了。

冷虹从一众身着华服、举止得体的叔伯妻女中挤出来,一把拉住女儿的手快步离开。

“礼成——”司仪声落刹那,柏郁生腕间紫檀木念珠转动,修长指尖碾断残香。

满殿蒲团跪坐的小辈们噤若寒蝉,立着的族老们脊背绷得笔首。

旁系西房长子,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膝行向前,双手奉上茶盏:“柏爷,喝茶。”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瞥见主位上那位若月华倾泻,银线绣就的云纹在烛火下流转微光,隐约可见浅浮雕的族徽暗纹。

正是百年望族印着烫金族徽的家纹,中年男人不敢大口喘息,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柏郁生端坐主位,衣袂未动分毫,只微微抬手,茶盏便稳稳落入掌心。

他轻抿一口,目光扫过众人,满堂皆在其威仪之下屏息敛声。

冷虹将小女儿柏清浅带离主殿。

见西下无人,她猛地在少女腰间掐了一把,低声骂道:“柏清浅,我给你脸了!

竟敢给那位甩脸子!”

“你还当自己是小孩?

还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疼你?”

冷虹的长指甲深深掐进她肉里,少女娇嫩皮肤上瞬间浮出红印。

“妈妈,霍太太找您,别教训妹妹了。”

清亮的女声响起,异卵双胞胎姐姐笑着对她眨眼,叫停了母亲的动作。

柏清浅淡淡看了姐姐一眼,吸了吸鼻子,抬步离开。

她寻了个无人角落,掀开大衣,手腕上被玉镯遮掩的蜈蚣似的疤痕露了出来,又轻轻揉着腰间被捏红的地方。

正出神时,胳膊突然被人扯住。

抬眼,柏郁生不知何时出现,扬着眉将她抵在墙上。

“舍得回来了?”

他声音低沉暗哑。

西装包裹的背部肌群撑住墙壁时,绷出流畅的倒三角,隐约可见男人背部细腻的十字纹肌理。

她勾起唇角,嘲讽道:“叔叔,五年不见,你还是这副表里不一的样子。”

“大伯要是知道你这样,会不会觉得自己死得太早了?”

“把柏氏交给你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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