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芝麻官蓝光

九品芝麻官蓝光

作者: 喜欢龙凤鱼的熙少爷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九品芝麻官蓝光》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喜欢龙凤鱼的熙少爷”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六陈永年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序章:秋闱前夜的血墨**咸丰五年八月初未时三我握着验尸格目蹲在县衙西跨院的青石板秋阳透过老槐枝叶在砖缝里投下碎却暖不了浸透鞋底的露死者俯卧在滴水成冰的竹制笔架右手还攥着半片被血浸透的宣墨汁混着暗红在砖面上洇出不规则的圆像极了去年在苏州见过的犀角雕漆大仵作老陈说...... 捕快王六的皂靴碾过枯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我抬手止住他的指尖抚过死者...

2025-05-30 17:24:39
序章:秋闱前夜的血墨**咸丰五年八月初七,未时三刻。

我握着验尸格目蹲在县衙西跨院的青石板上,秋阳透过老槐枝叶在砖缝里投下碎金,却暖不了浸透鞋底的露水。

死者俯卧在滴水成冰的竹制笔架旁,右手还攥着半片被血浸透的宣纸,墨汁混着暗红在砖面上洇出不规则的圆斑,像极了去年在苏州见过的犀角雕漆纹。

"大人,仵作老陈说......" 捕快王六的皂靴碾过枯叶,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我抬手止住他的话,指尖抚过死者后颈第三颈椎处的伤口 —— 斜向右下的三寸切口,皮肉外翻的角度显示凶手是惯用左手的右利手。

这是新科秀才周明礼,三天前刚在县学署领了参加顺天乡试的咨文,此刻青衫下摆还沾着未干的浆糊,应是昨夜还在粘贴科考前必备的 "三场文卷"。

"老陈说死者是被人割喉致死?

" 我盯着格目上 "咽喉破损" 的潦草记录,声音惊飞了槐树上的寒鸦。

王六忙不迭点头,腰间铁刀随着动作发出轻响:"是,老陈说伤口齐整,必是快刀所为......""错了。

" 我指尖划过死者紧攥的宣纸残片,边缘的毛边显示这是从成册的制艺试卷上撕下来的,"喉管断裂处有木屑嵌入,伤口左深右浅 —— 凶手是用裁纸刀从背后抵住颈椎,先划破食管再切断气管。

" 王六的喉结滚动两下,额角沁出细汗:"大人您看这......" 他指着死者身侧翻倒的榆木书箱,七本《钦定西书文》散落在地,最上面那本的扉页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 "解元" 二字。

西厢房的雕花窗棂突然传来轻响,我抬头看见县学教谕李长庚的青呢小轿停在仪门边,轿夫的布鞋碾过满地槐叶,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作为掌管一县学务的正八品官员,他本该在三日前就将周明礼的乡试咨文送往府衙,此刻却在案发后两个时辰才姗姗来迟。

"蓝大人勘验完毕了?

" 李教谕的声音带着客套的疏离,腰间的玉牌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周生员突遭横祸,本县士绅皆感痛心......" 他的目光扫过死者手中的残卷,瞳孔微微收缩。

我注意到他袖口绣着的缠枝莲纹,正是苏州织造局今年新出的纹样 —— 以教谕的俸禄,断买不起这样的衣料。

"李大人可知,周生员昨夜子时还在誊抄《礼记》义疏?

" 我起身时故意碰响腰间的主簿腰牌,铜制牌面撞击青砖的声音里,李教谕的眼皮跳了跳,"他案头的墨砚里掺着没药,那是治咳疾的药材 —— 而据县学典籍记载,李大人上月刚从广济堂买过五两没药。

"槐树的阴影里,围观的生员们发出低低的私语。

有人捧着考篮站在月洞门边,篮盖上的 "连中三元" 锦缎格外刺眼。

我看见其中一人袖中滑落半片纸角,正是与死者手中相同的洒金宣纸,边角处印着极小的 "聚贤斋" 三字 —— 那是专印科场夹带的黑市作坊。

当我的目光扫过那人时,他突然转身撞翻了墙角的鎏金铜灯。

灯油泼在青石板上,竟在血迹旁显出几行模糊的墨字:"秋闱题本在......" 后半句被血渍淹没,只余 "鹿鸣宴" 三字清晰可辨。

鹿鸣宴,是乡试放榜后地方官宴请中举者的宴席,按例由学官主持。

李教谕的鞋底碾过那行字,青砖表面的墨痕顿时淡了三分。

我弯腰捡起死者指甲缝里的半片碎纸,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论语》"学而不思则罔" 的注疏,却在 "罔" 字末笔多了个挑钩 —— 这是顺天府某科房书吏惯用的舞弊暗号,三年前我在刑部卷宗里见过类似的夹带。

暮色漫进跨院时,王六从死者书箱底层翻出个蓝布包裹。

解开层层棉纸,露出半幅《黄河图》,绢角处盖着 "工部屯田司" 的半方官印 —— 那是八年前我在山东治河时不慎遗失的关防。

此刻官印上的朱砂印泥尚新,显然是近日才钤盖上去的。

李教谕的咳嗽声突然尖锐起来,他掏出手帕的动作太过急促,几片碎银从袖中掉落。

我盯着他发颤的手指,突然想起周明礼卷宗里的记载:三个月前,他曾向县署呈递《请禁科场舞弊书》,首指有人私刻官印伪造荐举文书。

夜风裹着槐花香吹进跨院,我听见仪门外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

死者手中的残卷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背面用密语写成的数字:"三、七、十二"—— 那正是顺天乡试三场考试的日期。

而在数字下方,用针刺出的小点连成北斗形状,勺柄所指,正是李教谕所住的学宫后巷。

当王六要扶我起身时,我突然注意到死者膝盖处的泥渍。

那是混着河沙的红胶土,全京城只有通州漕运码头才有这种土。

而李教谕今早坐的小轿,轿杠上分明沾着同样的泥点 —— 他分明去过通州,却在辰时初刻的问案中说自己整夜未出学宫。

"去把广济堂的流水账调来。

" 我低声吩咐王六,目光落在李教谕突然煞白的脸上,"再查查聚贤斋的东家,还有......" 我举起那幅盖着假官印的《黄河图》,"问问工部的旧同僚,这关防的仿刻者,是不是还懂得埽工分层法的口诀。

"更漏声里,县学的钟鼓楼传来沉闷的钟声。

我望着满地狼藉的书卷,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初入科场时,在号舍里见过的那盏孤灯。

秋闱在即,这场血案背后的棋盘,怕是早己布下了关乎科举、官印、河工的重重迷局。

而我腰间的主簿腰牌,此刻正沉甸甸地压着验尸格目上未干的墨迹 —— 那是死者用最后一丝力气,在宣纸上留下的、指向真凶的血墨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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