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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订婚宴请柬站在酒店走廊,冷气顺着露背礼服灌进脊梁,化妆间虚掩的门缝里传出暧昧水声,林景明的手表在暖黄灯光下折射出冷光,正搭在江雨晴雪白的肩头。

手机在珍珠手包里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父亲"二字,我后退半步踩到裙摆,蕾丝撕裂声惊动了交叠的人影。

"晚晚?"林景明仓皇转身时,江雨晴的吊带还缠在他铂金袖扣上。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父亲助理的语音留言自动播放:"小姐,苏总被经侦带走前让我转告您,保险柜第三层......"

水晶吊灯在视野里碎成万花筒,林景明沾着口红的领口与江雨晴颈间晃动的蓝钻耳坠重叠。那对耳坠是我上周亲手交给她的,说好当伴娘时戴。

"景明哥说要给我最特别的订婚礼物。"江雨晴抚着红肿的唇瓣轻笑,钻石切面在她锁骨投下幽蓝暗影,"就像十年前他帮我改志愿,让我意外考上央美。"

我猛然想起高三那年突然失效的校考准考证,想起林景明作为助教出现在画室时的欲言又止。手机又震,银行通知跳出来:苏氏集团账户冻结。

"顾先生到了。"侍应生的通报打破死寂。黑色西装包裹着劲瘦腰身从转角袭来,顾沉舟摘墨镜时露出眼尾泪痣,金丝镜链扫过下颌那道旧疤——今早财经头条才刊登他收购苏氏债权的消息。

他目光掠过我惨白的脸,停在林景明凌乱的领结:"看来我的贺礼来早了。"鎏金请柬擦着江雨晴耳畔钉入镜框,玻璃裂纹蛛网般蔓延,映出无数个我支离破碎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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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的迈巴赫碾过满地彩带,车载香薰是雪松混着苦艾的味道。我盯着后视镜里飞速倒退的酒店招牌,指甲掐进掌心的旧疤——那是高三画素描时被江雨晴"失手"打翻的美工刀所赐。

"苏小姐的眼泪比我想象中珍贵。"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