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宋清欢发来信息：“和曼曼在国金试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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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这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助理小唐抱着文件推门而入，声音在看到我手中酒杯时戛然而止。
我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滚过喉管。
玻璃幕墙外，陆家嘴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像极了十八年前城中村出租屋漏雨塑料棚外的街灯。
下午的商务谈判，让我现在仍是头晕，看着厚厚的一堆财务资料，我叹了口气，只好强迫自己又坐了下来。
每一笔支出、每一分利润，我都必须亲自过目，生怕有任何疏漏。
金钱，是我唯一的保障，也是我唯一的执念。
我正沉迷于财务资料，手机再次震动，视频通话提示音响起，屏幕上跳动着 “陈曼” 两个字。
犹豫一秒后，我按下接听键。
“哟，林总，一个人在闷头加班？”
陈曼妆容精致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穿着低胸黑色连衣裙，背景是昏暗的办公室，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
“清欢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皱了皱眉，目光避开她过于暴露的领口。
“清欢？”
她故作惊讶地挑眉，“她刚说有事先走了。
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她的声音带着调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握紧拳头，指尖发凉。
“林总，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
陈曼轻笑，身子前倾，领口风光若隐若现，“要不要我过来陪你喝一杯？
反正我也无聊。”
“不用了。”
我冷冷回绝，语气带警告，自从那次的事件以后，我对她就有说不出的恶心，“我还有工作。”
“工作？”
她嗤笑，眼神不屑又挑衅，“你一个人对着酒柜发呆，也叫工作？
清欢不在，你就这么寂寞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不悦，“陈曼，注意你的言辞。”
“哎呀，生气了？”
她故作委屈撇嘴，眼神依旧戏谑，“我只是关心你嘛。
毕竟，清欢最近挺忙，都没时间陪你吧？”
我盯着屏幕，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陈曼的话里有话，我却一时无法确定她的意图。
“好了，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