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大一。
我妈就迫不及待,要把我嫁给油腻大叔,换钱买大别墅当阔太太,她说嫩的好卖。
在我相亲了十几个秃头肥肚子老板以后,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对女生的初月,有着变态而狂热的渴求。
我妈终于谈妥了一个土鳖大叔,听说我是雏,愿意高价娶我。
她以为她要啃娃逆袭了。
做梦去吧!
我接下另一单交易:
成功摘下一朵,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高岭之花,我就能得到,足够念完大学的费用。
一晚五万,以为从此过上了清爽逍遥的人生。
高岭之花却突然出现。
[听说你是单次收费?]
[是啊,单次一万,已经两清了。]
[我想长期续费。]
[啊?!你想批发?]
后来,高岭之花给我妈买了别墅。
我妈让我嫁给他。
[你是傻子吧,这么认真。]
[谁让你不同意续费。]
[我技术又不好,不能总是蒙你钱。]
[以我的体验感来说,这钱该你挣。]
我擦,服了!
没事招惹他干啥?
一
骄阳似火。
男人逆光而立。
他眉骨饱满,鼻梁高挺,内敛沉静。
我扬手挡住阳光,仰头凝视了他。
他居高临下的目光,毫无波澜,语言也冰冷。
陌小榆,我想找你谈谈。
我抿了抿有点起皮的嘴唇,
谈啊。
他松了松衬衫的领口,颈间的皮肤隐约可见,细碎成片的淤青,他声线低沉,你确定?
我着急去学校门口买饭,确定,说吧。
他的高定衬衫卷起一截,露出骨节分明的腕骨,充满力量感。
当时,每一次的前半程,任凭我怎样输出,他冷静自持,直到他绷不住要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