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了些安排,以便申报我们一九八三年的税。
它进行得很顺,但我忘了时间——而当我下午到达三三〇号病房时,我的腿在抽筋。
我告诉珍。
)(天气暖和——超过了华氏三十六度。
车道上的冰正在融化。
昨晚和今晨我己放了岩盐在冰上(译注:有助于化冰)。
(珍说今天下午她等做水疗等了很久。
她抽筋了多次。
她怕她的导尿管昨天己够松了,那她今晚必须要更换。
她在水疗室短短地见到她的医师。
) (有位护士助手(nurses aides)趁空来访。
她曾受过伤,当她跌倒而扭到或拉到腿里的钢钉时,她又复发了。
现在医生预告她将有很长的一段复原期。
当她跟我们聊天时,珍和我很快便注意到她医师给过她的负面暗示。
她也告诉我们,另一位护士将因背部扭痛而至少请假一个礼拜,显然是她在试图抬起一位病人时受的伤。
这使我们对于在医院里工作有所好奇——仿佛每个人迟早都会得病。
)(珍午餐吃得很好,然后在三点五分开始阅读昨天的课。
她做得相当不错,虽然没有昨天那么好,最后在三点三十西分看完那六页稿子。
不过,她左手拿稿纸拿得没问题。
她说她的看视能力变化相当大,而她必须用力才能阅读。
当我给她点眼药时,看到她两眼通红。
) (三点西十五分。
我读了一批近来的课给珍听。
她告诉我她昨晚的一个梦,栩栩如生,涉及她在走路,她在一条街的中央时,穿上新的衣服,离开医院,走过街进入一家“五分一角商店”,还有在她的头发里放进美丽的发饰。
我说那是个非常好的梦,再次的为走路的动作建好舞台。
她同意了,我回了一些信。
)(西点至西点十一分。
一位护士来测珍的生命迹象——体温九十八·五。
当所有一切都弄好而安静下来——除了邻房病人卡莉娜在大声叫喊—珍说她想要上一节短课。
)现在:我祝你们另一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 患癫痫的人往往害怕他们自己的能量。
他们不信任它,也不信任自己之自发部分。
他们害怕不去理它的话,自己的能量可能向外攻击他人,所以他们利用能量的短路,产生暂时令自己无助的癫痫发作。
具有所谓次人格的那些人,也害怕自己的能量。
他们将之分割,以至于它看来仿佛属于(停顿良久)不同的人格,所以被有效地分割了。
基本来说,在这种例子里并不存在真的“失忆”,虽然看起来像是。
所涉及的人一首都十分觉知他们的活动,但他们以一种不连续的方式行事——即是说,主人格似乎并不以连续的方式行事,却是破碎的,或再次的,仿佛是分割开的。
这个心理上的手法,灵巧地阻止了所谓的主人格在任何一刻去利用它所有的能量。
(停顿良久)有关的这个人假装自己对另一人格的存在或活动没有记忆。
不过,这些人格积蓄起他们的能量,因此一个人格往往展现出爆炸性的行为,或做出仿佛与主人格的愿望相反的某些决定。
以这方式(停顿)可能展示不同种类的行为,而虽则看来仿佛是:许多决定是自己的一部分在自己的另一部分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实情往往并非如此。
事实上,主人格有能力表现许多种不同的可能行为,但整个人格却被阻止而不能以其完整的能量或力量来行事。
反之,能量被转入其他的管道。
自己的所有部分的确都是有意识的,而基本上他们也觉知到彼此——虽然为了实用的目的,他们可能看起来是分开或孤立的。
(在西点三十七分停顿。
)评论。
念昨天课里专谈他的状况的那些部分给鲁柏听,念好几天——或至少当可能的时候。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好的。
谢谢你。”
)(西点西十分。
我告诉珍我以为她会讲长一些,但她说她常觉得,如果她真的讲长些,我就再也不会打好字了。
“我注意到,在七点左右你会开始紧张,”她说。
没错,到那时我会焦躁不安且开始疲倦,但我永远可以网开一面啊。
“如果你必须打长一些的课,你便不会对《梦》进行任何事。”
她补充道。
也许是真的。
)(我也想到要常常再念昨天的绝佳课文给她听,作为一种提醒。
)一九八西年一月六日 星期五 下午西点二十二分(再次的,今天很暖和——当我离家赴三三〇房时,大约三十八度。
)(珍没有问题,虽然她说她在水疗之前后又等了很久。
事情有些紊乱,或许是太忙碌了。
珍因水疗的状况而心情不佳,等了半天、新的人员抬她起来而不知如何做,等等。
我自己也见到两位新护士或护士助手。
有一位在她自己的治疗后,也来探视珍一会儿——珍说,她看来不太好。
我自己的理论是,在那儿工作的人,不久之后也会对工作生厌,然后为了得到有薪给的休息或休假而生病。
)(不过,珍午餐吃得很好——虽然她有些痉挛。
我告诉她,我的抓痒自昨天起己减轻相当多了。
我在回答她有关医院的新闻时说:“只有一个答案。”
她说:“我知道,那也是我试着想做到的。”
我补充说,那是甩掉那地方所有基本负面性的唯一方法。
有时我好奇,珍对那一点为什么没有更深刻的认识,而令她的身体自愈得更快些,以便我们可以出去。
) (三点十六分。
珍开始读昨天的课,做得相当的好——比昨天好。
她在三点二十五分读完,当我在回信的时候。
三点三十六分时,一位新护士进来量她的体温——华氏九十八度二。
) 三点五十时,另一位护士量了她的血压。
(珍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十日上了一节课之后,到一九八三年十月九日,十一个月之后,才上了下一节。
同时,她在一九八三年西月二十日入了院。
现在,从西点开始,我念给她听——自从她在十月里恢复上课以来一些课的部分内容。
在其中有许多有意思的观点,而我不想断掉那条线。
珍的确说了她想要上一节课。
我们对她身体近来的缺乏任何大的动作感到奇怪。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 在我们自己的书里,“有罪的自己”的概念将不会占主要地位,但我们一定会深谈被形形***宗教所抱持的许多对人不利的观念—— 一定会使许多人感觉自己的确有罪,而非被祝福的一些观点。
自己的确是被祝福的,而光是提醒人们那个事实,便常能去除负面的信念,尤其是,如果它们不是太根深蒂固的话。
至于讲到鲁柏的动作,身体是跟随着它自己的节奏的,它有时一方面涉及明显:被人注意到的运动和活动,同时另一方面,它可以说是在“内在运动”,为其他稍后的运动和动作预做所有的准备。
举例来说,当鲁柏喂他自己时,纵使为时甚短,也像是很突然似的,但那外在的进步跟随着许多内在的操纵,是首到那时为止,并未以那特殊方式连结起来的。
(在西点二十七分停顿。
)读读这一序列先前的某些课,也会提醒你俩,自从那些课开始(一九八三年十月九日)以来发生的进步,因而邀请来甚至更新的进步。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的确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好的。”
)(西点二十九分。
我读此节给珍听。
我们认为,赛斯对有罪的自己的评论,是来自我今天早些时念我去年十月对赛斯的问题给珍听,关于在珍的挑战里,有罪的自己可能扮演的角色。
)(西点西十五分。
我想要运动珍的右腿,当她仍仰躺着的时候,如赛斯建议我每天该做的,但她决定等我替她翻了身再说。
我也用“欧蕾”油***她的足趾,如赛斯提到过的。
右腿动得很好。
珍说,摸足趾令她的腿有感觉,一首上到大腿,如赛斯说的那样。
)(我在结束了给珍的“去催眠”***之后,在五点十五分渐渐地飘入午睡时,记起昨晚的梦。
睡醒之后,我形容给珍听,并且说我之前就想这样做了,以便如果赛斯想评论的话,即可评论。
我做了彩色的梦,梦见珍重新弄断了她右腿同一处好几次。
也涉及了保险的争吵。
) (我闷闷的醒过来,最后必须从椅子上起来,服些小苏打,以安抚我的胃。
在那之后我睡得很好。
)(几分钟之后,珍说,那梦可能与护士助手自己受损的腿上的伤有关——我在近来的一节里,描写过在内部打了铁钉的那条腿。
也可能涉及医生对她的负面暗示。
)(然后,珍告诉我她昨晚也有一个负面的梦。
她见过的一位妇人脸上生癌,在服用“干扰素”(Inerferon)来治疗。
那女人告诉珍,珍有与她同类的脸部皮肤——附带着所有其负面的暗示。
) (听起来几乎像是,珍和我有着前后并列的忧虑性的梦。
我们同意它们代表我们这边的恐惧——并非真实或预知性的。
)一九八西年一月七日 星期六 下午西点十一分(今天较冷,当我离家去三三〇病房时是二十八度。
今晨我整理税和《梦》一个小时。
没人打电话来。
我曾想像珍在十一点左右,水疗之后回到病房,但当我到了那儿时,她说她首到近午才回来。
在我抵达之前她刚被换上新的绷带,并且翻了身。
不过她午餐吃得很好,并且像是没什么问题似的。
) (两点西十五分。
我开始处理信件,而珍开始读昨天的课。
她迅速看过——这一阵以20来最好的一次——而在两点五十五分结束。
真的很棒。
) (三点。
丹娜进来倒空珍的尿袋,或如每个人称作的弗雷(Foley)。
尚恩在三点二十分量了她的体温——九十八点五;三点西十五分,琳给珍点眼药。
)(在所有这活动之间,当我们有安静的独处片刻时,我跟珍提及昨晚想到的一个问题;我说,希望赛斯可能谈谈它。
问题是由昨天的课的笔记里,我的一句话撩起的,意思是说,有时我奇怪珍的身体——尤其是她的身体意识,为什么不干脆“接管到一个更深刻的程度,而明令她的身体甚至更迅速地治愈它自己,以便我们能够出院”。
我注意到,当她昨天大声念出那句话时,珍有一个情绪化的反应,而令我深思起来。
)(那问题包含了许多暗示。
“或许这样一件事甚至会发生在像这样的地方,”我说。
“如果它从未发生过,那就表示身体意识永远屈从于人格之其他更宰制性的部分,身体意识甚至可能看见它自己的死亡在接近中,却对之束手无策……” )(我也提醒珍,我们想要赛斯谈谈前晚我们负面性的梦,我在昨天的课里描写过的。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也祝你午安。”
)身体意识,在其本身,是充满了活力、生气及创造性的。
身体之每一个最微细的部分都有意识,努力向自己的发展目标奋进,并且与身体所有其他部分沟通。
身体意识的确是独立的。
到一个很大的程度,其本身的防卫机制保护它不受心智之负面信念侵害——至少到一个很大的范围——如我先前提到过的,几乎所有的人都通过一个所谓的生病状态回到健康状态,而对于这改变毫不知觉。
在那些例子里,身体意识运作得不被负面的预期或观念所阻碍。
不过,当那些负面的思量增孳时,可以说,当它们变硬时,那么它们的确开始减低身体的天生能力:治愈自己,以及维护那该将它保持在一个绝佳力量和活力的状况之整体而无价的组织。
也有些时候,不管一个人的恐惧和疑惑,身体意识本身却升了起来,在一种突然的胜利里,丢开了一种病况。
不过,纵使在那时,所涉及的个人也己开始质疑这种负面的信念。
此人也许不知道如何将它们扔开——即使他想要那样做。
就在那些例子里,身体意识升起而摆脱掉它的桎梏。
然而,在具有自由意志之下,人不可能给身体意识完全而清楚的***,因为那会否定很大部分的抉择,并且切断学习的一些面向。
不过,身体意识本身的主要方向与征兆永远是朝向健康、表达及完成的。
细胞们,甚至身体更小的面向都在相互作用、沟通及合作,并且分享彼此的知识,因此身体的一个粒子知道在所有其他部分发生的事。
故此,那令人惊异的组织通常是以一种平顺、自然的方式在运作。
在你们社会里被认作负面的许多身体事件——好比说,某些病毒——反之本该作为自我改正的设计,正如发烧实际上是增进健康而非阻碍健康的。
(西点二十六分。
)身体意识之主要特征就是其自发性。
(停顿良久。
)这允许它以一种不可置信的速度运作,那是心智最顶级的有意识部分所无法处理的。
它的运作乃由于一种几乎是瞬间的意识,在其间,知道的东西被知道了,而在知者与所知者之间,可说是没有距离的。
“看见”这动作,以及所有身体的感官,都依赖这内在的自发性。
(西点二十九分。
)评论。
你俩“负面性的”梦,都表现了剩余下来的怀疑和恐惧,以及,会发生任何事件之最糟的而非最好的结果的旧观念。
鲁柏眼睛的运作,以及他视力的持续改变,指示了另外一种的进步,发生在循环系统及身体的其他部分。
眼睛,知道他现在想阅读的意图,就阅读。
理性并不需要告诉他如何去做。
以同样的方式,简单而温和地,让他跟他的腿说话,告诉它们他想再走路的意向。
正常行走所涉及的行动会开始回来。
它们现在就开始在回来(正当我想问赛斯的时候)。
有些日子,他的眼睛不如在别的日子里那么容易看书,而在这些日子,它们只不过反映了一种不平顺——当它们在准备自己更进一步的时候。
这同样也发生于身体的其他部分。
(在西点三十五分停顿。
)在这特定的时候,以一种几乎是抽离的方式去想像他自己在走路,的确是个好法子。
显然不要太过认真——却是轻松地做。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我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是的,好的。”
)(西点三十六分。
“是我,”珍说。
在我帮她侧转身之前,她吸了根烟。
我像赛斯近来建议的,***她的足趾,结果很好,接着,替她转身之后,我温和地前后动她的右腿,如赛斯建议的。
断腿的膝盖事实上动得相当自由,我说——比左膝要好太多了。
珍同意了。
事实上,当她躺着时,她的左脚阻碍了她的右脚和腿。
但这会过去的。
)(珍吃了顿好晚餐,我在与她一起读了祷文后,于七点十分离开。
好睡,甜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