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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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用这罪名打击报复。
李定翻了无数苏轼的奏表诗文,夜里咬紧牙关,总算找到了罪证。
这会儿苏轼刚从徐州到湖州,老苏在徐州抗洪、治旱,当得起一句舍生忘死,为国为民,结果只是在到任湖州的谢表里,写了两行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就给定罪了。
罪名还特大,说这两句讥讽了朝堂新贵,说这些人尽是一味生事,四处扰民的乱臣。随后也不知李定他们说了什么,大抵就变成了苏轼反对陛下制定的国策,肆意攻击朝政,不敬朝廷,于是宋神宗大为恼火,要抓他回京。
新旧党争,被小人当成清除异己的手段,也不新鲜了。
当然像苏轼这样,反复横跳,只讲道理,不讲***,说新法也有好的部分,又有不好的部分,搞得两党无论谁上位都要贬他,也确实不多见。
所以有人说苏轼不会当官。
徐州百姓可不这么觉得。
苏轼只是不会当政客,当父母官,那是一等一的青天大老爷。
可惜往往不会当政客,任你怎么是青天大老爷,都难逃牢狱之灾。
抨击朝政,不敬朝廷,这罪名可大可小,小了降职罚俸,大了砍头抄家。
王诜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他拽过亲随道: 即刻动身,去湖州……不,去南京找苏子由,让他再派人去湖州通知苏轼,生死大事,早做安排。
刚刚跑过来的亲随施了一礼,又迅速消失在京城的晨雾之中。
亲随的动作,还是要比朝廷更快的。
毕竟是抓名满天下的苏大学士,没几个人愿意去。
当然,无论什么时候,永远不缺只为眼前利益奔波的人,最终一个叫皇甫僎的人站了出来。
皇甫僎站出来后,沉默片刻,才沉声道: 下官愿赴湖州。
那天京城里先后奔出几匹快马,疾驰向南,黄土扬起两道黄线,其中一道先行,于是先到了南京。
南京城(今商丘)中,苏辙还悠然自得,汴京的消息没传这么快,更早到他案头的,是自家老哥跟晁端彦的一番谈话。
晁端彦路过湖州,跟苏轼说有些话你知我知,藏在心中就行,别总说出来。
湖州的生活很闲适,苏轼喝了两杯舒服得很,摆摆手说: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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