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端彦回头就跟苏辙告状了,要苏辙劝劝他哥。
苏辙哭笑不得,正准备给哥哥写信,门前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苏辙放下笔,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悸动,他抬头望去,只见王诜的亲随大步而来。
当亲随把苏轼的事快速说清,苏辙下意识就想到哥哥跟晁端彦的对谈,双手一颤,下意识拍在桌案上
亲随道: 我家先生不好叫我亲赴湖州,所能做的,只有如此了,还请苏判官尽快派人。
苏辙点点头,不顾眼前还有些发晕,便开始长声呼人。
自京城出发的皇甫僎片刻不停,已占了先机,这时苏辙派人,已经落在后途,苏辙站在南京城的高墙之中,沉默片刻就毅然转身去了府衙。
苏辙明白,即使自己的人先到湖州,哥哥多半也逃不过御史台,只能再行营救。
无论是上书还是联系故交,乃至孑然一身,辞官救兄,拼上一个孝字,也要叫朝廷杀不了我哥
两路人马星夜疾驰,奔赴湖州,或许是命运善待,皇甫僎的儿子忽生急病,他停了半日。
就是这半日的功夫,苏辙的人马终于先到了湖州。
当听完京城里的消息,苏轼一时失神,像是忽然被雷劈中,他想: 我就说说而已,朝廷真要这么狠吗?
片刻的恍惚过后,苏轼第一反应是先去府衙告病,无论皇甫僎何时到来,第一时间总是寻不到他的。
只是,然后呢?
真的要弃官逃亡吗,那纵然不死,也要一身才华抱负付诸东流,可京城快马而来,沿途没有半点消息,这不像来抓人的,倒像是怕他名满天下,要悄然赐死
苏轼一日三惊,在后堂来回踱步,只来得及写了几封信,还未等寄出,皇甫僎便到了。
湖州通判来到后堂,面色紧张,说学士,人到了。
苏轼整个人僵在原地,下意识反问道: 如何是好,见吗?
通判默了一下道: 总是要见的。
苏轼又问: 那我该脱了这身官服去见,还是穿着?
通判不忍道: 太守还是太守,朝廷没有公文下达,您不必以罪人之身自处。
苏轼长吸口气,目光又落回案上,低声道: 等我写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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